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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世界周刊」1342期,蘇友貞談「反芻西方」,談到翻譯語重心長,切中時弊。文中說:「翻譯本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」,前輩名家為翻譯文字設定三個標準:「信、達、雅」。翻譯能達到這三個標準似乎是應該的,如有一項達不到,即不免會為人批評,梁實秋在一篇文章裡談到:余家菊把一段英文譯成中文,郁達夫把那段譯文批評得一無是處。幾近「謾罵」,梁大師認為郁過分,站出來說郁譯的比余的錯更多(大意如此),姑不論三位大家的譯文誰好、誰對,只這些事的本身已清楚反映了翻譯的「難」。

 

大陸出版的幾本書─「隨園詩話」、「容齋隨筆」、「人間詞話」均有白話譯文,相信這些書的譯本都不是泛泛之輩,我的一位朋友看過後說:「我懂的地方,譯文中譯加解說,我不懂的地方,譯文中也多一筆帶過,而且有我也看得出譯錯的地方」,他的意思是連他都看得出錯譯,若給大師們─如錢鍾書、梁實秋等大師輩過目,還不知如何說呢!。錯譯本來是免不了的,但錯在不是深奧難懂的地方,而是英文或其他原文的語法、字意,就不能說是「吹毛求疵」了,我也堅信梁大師譯的「莎士比亞全集」不可能完全沒有錯譯的地方。

 

Vanity Fair,有譯成「名利場」和「浮華世界」的區別,或也和Gone with the Wind,譯成「飄」、「隨風而逝」或其他如「亂世佳人」,好壞怕都是見仁見智,如談正「誤」,似乎言「重」了。連林琴南這位古文大學,胡適就曾說他中文文法不對(通),還舉林文中的句子為例,可見作文難,批評亦不易,何況譯他國的文字呢!

轉自http://www.worldjournal.com/pages/full_news/push?article-%E3%80%8A%E5%9B%9E%E8%81%B2%E3%80%8B%E5%8F%8D%E8%8A%BB%E7%BF%BB%E8%AD%AF%20&id=5317037-%E3%80%8A%E5%9B%9E%E8%81%B2%E3%80%8B%E5%8F%8D%E8%8A%BB%E7%BF%BB%E8%AD%AF&instance=wjweekl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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